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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创作主体,分为“前符号”和“符号性”,使影像具有双面性

娱乐天地2023-05-31 23:24:470

叙述层级可分成与主体相关联的深层语言结构与表层语言结构,不同叙述层的互文性起到由表及里、相互补充的作用。

克里斯蒂娃依据拉康主体形成的“镜像阶段”与“符号阶段”的划分,把创作主体也区分为“前符号的”(thesymiotic)和“符号性的”(thesymbolic)。

“前符号的”主体与潜意识语言结构相关,其表述形成深层文本;

“符号性的”主体与表层的、经过历史文化规范后的语言结构相关,其表述形成表层文本。

吉尔·德勒兹认为“片中片”是一种从别处获取其必要性的手段,是一种晶体一影像的构成方式。

晶体——影像具有双面性,以现实影像与潜在影像的内部聚合为现实提供运动延伸,含糊的辨识性构成了客观幻觉。

表层文本与深层文本在相互置换、交互循环中发挥着各自的作用。

潜在影像一现实影像这对组合构成了影像的最小内循环,在暗淡一清晰的交换方式中来回切换。

无论是现实影像转化潜在影像的暗淡、不可见,还是潜在影像转化为现实影像的清晰、可见,在转化的一张一合之间实现了影像的主观化镜像意义。

“镜像”源于雅克·拉康的“镜像阶段”理论,主体在镜像阶段中识别自身与外界的关系,进而对自身有一个明确的认知。

套层结构本身便是镜式文本的结构方式之一。

“镜像性”是嵌套结构的重要属性,叙述层为个体提供了一个进行自我反观的平台。

即会在另一个叙述层级中呈现出另一个不同的自我形象。

两个“自我”的同时在场不得不促使“我”发生改变,“我”甚至可以在结构中通过“身份换装”来实现“自我赋能”。

镜像效应可分为“积极镜像”与“消极镜像”。

《头号玩家》为“积极镜像”的代表作品,《头号玩家》由韦德所处的现实空间及“绿洲”虚拟游戏空间组成。

“绿洲”指代一种现实意义上的乌托邦空间建构:“一个与现实相对立、但并非绝对不可通达的完美世界”。

与颓废的现实空间形成明显的反差,“绿洲”是一个能满足人们多向度欲望的世界。

主角韦德在两重空间中来回穿梭,现实中的韦德是个住在贫民窟里的男孩,难以实现自我理想。

而当他进入到虚拟游戏之中,拥有精湛游戏技术的韦德摇身一变成为游戏高手帕泽维尔,网络游戏重构的社会秩序使他拥有了另一个身份。

游戏虚拟层赋予韦德自我价值实现的可能性。

“绿洲”是虚拟与真实并存的赛博空间,“虚拟是相对于现实的三维空间而言,真实是相对于我们的感官感受而言”。

虚拟层的帕泽维尔是现实层韦德的一面镜子,玩家可通过VR装备在虚拟世界中获取真实的感知,使真实中的"自我"与游戏角色融为一体。

在近乎完美的镜式空间之中对深层的自我进行审视。

韦德在游戏中遇到爱情,通过解谜游戏了解到"绿洲"创始人哈利迪的内心世界,意识到现实的重要性,最终找到了自我的意义。

嵌套结构为角色提供了自我审视的机会,无法在现实中找到答案的人物,在另一个空间层级被重新赋予新的身份定位。

两个空间层级、两种身份定位形成了互文性,韦德在“绿洲”世界中通关成功,因此也打开了现实世界的希望之门。

两个空间界限的重合即意味着自我与游戏角色的界限消失,人物得以对自我有清晰的认知,完善自我的建构。

与电影《头号玩家》不同,《未麻的部屋》中的镜像效应使人物自我迷失,因为他者幻象的阻碍使自我无法看清现实的真实状况。

影片中未麻的经纪人留美因无法完成自身的愿望,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到清纯偶像歌手未麻的身上。

当未麻退出歌坛、步入影视圈,甚至接拍大尺度戏码的时候,留美的梦想破碎。

受到打击后的留美将歌手未麻作为自己的镜像,即分裂出第二人格,将他者的幻象误认为自己本身,坚定地认为自己就是歌手未麻,将眼前的演员未麻视作为冒牌货。

此处的镜像凸显出自我的异化。

留美制作“未麻的部屋”个人网站,以未麻的口吻讲述一天的见闻与体会,是第二人格的开端。

现实中演员未麻的“负面表现”是留美第二人格加剧的重要因素。

留美在现实中也化身为歌手未麻的装束,穿着与未麻同一款式的裙子,梳理着同样的发型,留美的“隐性换装”导致接二连三凶杀案的发生。

先是将导致歌手未麻“日渐堕落”的编剧、摄影师等人逐一消灭,最后将刺刀指向演员未麻,幻想自己成为真实的未麻并取而代之。

在影片前期,导演金敏运用巧妙的手法隐藏了留美第二人格特征。

《Doublebind》是一段重要的“戏中戏”,影片安排未麻饰演高仓阳子一角,意在制造未麻精神分裂的“伪证”。

当“现实”与剧情高度吻合,一度令演员未麻自身产生了多重人格的猜疑。

自从未麻出演强奸戏段之后,经常臆想出以前的歌手未麻自我否定。

加之未麻网络空间记录、戏中相似桥段的干扰,虚实叙述层的跨层与交融使未麻的精神极度紧张。

例如未麻醒来后认为摄影师被杀的一事是梦境段落,但随后得知此事确凿。

与此同时,在自己的衣柜里发现带血的衣服,未麻更为确信有另一个自我的存在,未麻与高仓阳子的心理状态产生了重叠。

在某段时间内,未麻误将高仓阳子当作自己的镜像,因此与高仓阳子形同一致的留美得以藏匿自身的罪行。

直至影片后部分留美意图谋杀未麻的时候,才得以揭晓贯穿影片的最大悬念。

导演金敏采用反镜像理论,现实中穿着红色裙子的歌手未麻,在镜子中却呈现出留美的真实面貌。

而随后留美与未麻在争斗的过程中,留美的假发掉落在地,现实中的留美得以呈现出真实的面貌,未麻误认的自我镜像才得以打破,重新恢复到正常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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