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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这部治愈神作,遗憾一年!

娱乐天地2023-04-20 16:41:410

大多数的故乡文艺片,都是看似获奖无数,却始终难以被大众接受。

故事的过于平淡,足以让观众睡得比平时还香。

这部影片,本来也作好了至少要睡一半的准备。

但是96分钟的片长,不仅没看困,甚至还失眠了整夜。

这一部,真得好看,真得推荐——

《脐带》

《脐带》由曹郁、姚晨夫妇监制,90后导演乔思雪执导。

故事发生在蒙古草原上,在异乡拼搏的小儿子阿鲁斯,迫于无奈放弃音乐,回到家乡陪伴患阿尔兹海默症的母亲

他用一根绳子牵住母亲,防止她走丢。

母亲的余生,他们二人平静地相伴和告别。

母亲由实力派演员巴德玛饰演,她曾获得过第48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金狮奖。

饰演儿子的伊德尔,现实中是一个真正的音乐人,是中国内地民族电子乐唱作者。

故事开场。

阿鲁斯很难过。

这是他的最后一场演出

第二天,他就要告别灯红酒绿,回到草原。

母亲娜仁病的这五年,一直是哥嫂照顾。

娜仁无数次地离家出走,也彻底把哥嫂折磨得够呛。

前些天,有邻居好心拦住娜仁,怕她走丢,却被不小心推下了楼。

哥哥卖了车,给邻居赔钱。

实在没办法了,哥哥叫回了弟弟

一进门,墙上就是母亲用尿画的画。

哥哥把母亲关在房间里,防止她乱跑。

满墙的画里,有一棵醒目的大树

母亲嘴里还在吵着要回草原。

阿鲁斯想起,母亲画的那棵树,是她和外公外婆合照里的背景。

或许是对哥嫂的不忍心,或许是看着母亲太心疼。

阿鲁斯脱口而出:“我带妈妈回老家吧。”

从此,阿鲁斯和母亲踏上了“寻树”之旅

当然,照顾一个老年痴呆的患者,比想象中还要难。

茫茫草原上,一座小房子便是他们俩的家。

娜仁的行动根本不受控,怕她跑丢,怕她掉进水里。

阿鲁斯想到了一个办法。

拴住!

一根绳子,一头拴在母亲腰上,一头拴在自己腰上

多像一根脐带啊,小时候脐带那一头是孩子,长大了脐带那一头却是母亲。

回到草原的母亲,像是流浪在外多年的孩子找到了家。

不用关在房间里,对着墙壁发呆。

她的病,自然好了许多。

一天,哥哥来看望母亲和阿鲁斯,他看到母亲状态很好,心里很高兴。

出门时,娜仁调皮地围着他们转了几圈,用这个根绳子把兄弟二人绕在一起

其实兄弟俩曾因照顾母亲的问题大打出手过,也因此结怨。

阿鲁斯帮哥哥脱开绳子,那一刻,他们释怀了

这根绳子,似乎把他们绕回了儿时,他们在同一个肚子中出来,被一根脐带缠绕过,又有何仇怨。

哥哥走后,母亲说:“我的小鸟都长大了,飞走了。”

晚上,母亲听到了她逝去的父母在呼唤她。

她径直走过去,叫着爸爸妈妈,腰间的绳子却拽住了她。

阿鲁斯站在她的身后,也叫着妈妈。

这一刻,是全片最叫人揪心的一处。

看到已逝的父母,似乎在预示着娜仁也到了弥留之际。

然而孩子拴在她身上的那根“脐带”,又把她拉回了人世间。

草原上,母亲唱歌,跳舞。

她问阿鲁斯:“你怎么这么不高兴,是那个姑娘不爱你吗?”

“爱,她只是暂时忘记了我的名字。”

母亲说:“时间会一直向前,就像草原上的马兰花不会永远长青。”

尘世间最难割舍的,总要最先割舍。

母与子无法永远相互陪伴,这根脐带也终究要剪断。

大自然中的一切都会变老,都会遗忘。

生老病死,是无法逃避的命题。

影片中,这跟绳子解开了两次。

第一次,是草原女孩塔娜来家里,发现娜仁被系着,尿急却出不了门。

塔娜解开了绳子。

第二次,影片结尾,阿鲁斯和母亲在篝火边舞蹈,他忽然接受了自然的安排。

阿鲁斯剪断了绳子,放妈妈自由。

剪断的脐带,甩开的手,关上的门,我们终将学会和生命告别。

死亡在窗外的黑夜里举着火把经过,你总有一天要回家,也总有一天要放手。

影片中,母亲画的那棵树,其实是一半死亡一半盛开的。

暗示着即便母亲的生命逝去,她的根也永远都在。

支撑着阿鲁斯,给予他平静和爱的力量。

《脐带》用一种温暖而原始的方式,告诉观众,生死往来,要理解,要接受,要直面告别。

近年来,关于此类题材的优秀影片并不少。

豆瓣评分7.5的《妈妈!》,讲述母亲照顾罹患阿尔兹海默症的女儿的故事,把传统的孩子照顾父母情节进行反转。

8.6高分的《困在时间里的父亲》,视角聚焦在老年痴呆患者身上,几乎零差评。

而《脐带》的不同,在于它包含了少数民族风情

全程蒙语,却并没有妨碍观众共情,反而代入感更强。

内蒙古草原真实而有诗意,自然而浓烈。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的配乐每一首都颇有味道,其中有主演伊德尔创作的歌曲。

《脐带》作为唯一的中国内地影片,入围了第35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亚洲未来单元”。

在第4届海南岛国际电影节上被授予“最佳技术奖”。

很多人说,这是一部可以媲美《隐入尘烟》的华语佳作

不以为然。

《脐带》的命题超出了苦难,围绕着生命的源头与终点,是一部堪称华美又触动人心的文艺片。

最近,赵雷写给母亲的一首《我记得》,火遍了大街小巷。

“他们拿着剪刀,摘走我的行李,擦拭我的脑袋,没有机会返回去。”

寥寥几字,一个生命到达这世界。

阿鲁斯也想像赵雷一样,被大家熟知。

他的歌声里也有母亲,有故乡,但现实不允许他继续在北漂的路上实现梦想。

他带母亲回到了草原,重新接上那根剪掉的脐带,完成了一场告别。

“不要哭我最亲爱的人,我最好的玩伴,时空是个圆圈,直行或是转弯,我们终将都会相见。”

不要害怕离别,因为我们终有一天会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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