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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小人物的独特视角,审视《孝子洞理发师》背后的重要主题

娱乐天地2023-05-08 21:19:190

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曾经书写过《一九八四》和《动物农庄》等书籍,他善于写各种官场寓言。在他五花八门的言论中,有一个观点非常有趣:

“不要说你没有立场,你中立,你远离,甚至你没有立场,那也是一种选择。”

当然,这么说有点儿泛权谋论的嫌疑。然而,想一想现实,想一想个体生命,想一想我们具体的生存方式,又的确是某一种之下的状态。

仔细想想,乔治·奥威尔的言论有些道理。因为没有人能够超越自己的时代,这样说,也许有点儿无奈,却是某种意义上的真理。

在文学和影视作品中,这条“定律”显然是不存在的。

在电影世界这个幻想的世界中,小人物反映大春秋的例子不胜枚举。许多时候,小人物的悲欢离合似乎比大历史的叙述来得更加真实可感:

比如说托尔所泰的《战争与和平》,在这部著作里我们看到了小人物皮埃尔,再比如肖洛霍夫的著作《静静的顿河》,我们再一次走近了小人物格里高利。说了外国的作品,再谈谈中国的作品。比如老舍的《茶馆》里也有一个饱满的小人物形象,他就是王利发。

比较这几部作品,我们都能发现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不能决定历史走向的小人物,然而,他们却不得不在时代的风云中翻卷沉浮。可以这样说,他们的犹疑、怯懦、沉沦,有自身的性格,但更多的,还是拜时代所赐。

在这里,笔者不想展开小人物与时代关系的文学命题,笔者只想说一部电影,一部极具相关色彩的韩国电影《孝子洞理发师》。

通过小人物的独特视角,审视《孝子洞理发师》背后的重要主题。

一个理发师,应该说是社会底层中的底层了。在这里需要澄清一点,不是笔者把理发师说成社会中低层,而是按照这个电影的设定,他就属于中低层人群。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他不仅参与了当时的总统选举,而且非常不自觉地用脚站了队。

这个理发师拥戴新上任的总统,把总统的照片挂在理发室,不是因为真正的信任,而是因为那是他们的选择。一个偶然又必然的机会,他被国家安全局的头目看中,成了总统的御用理发师。他觉得光荣,觉得神圣。

但在总统的家宴上,他的孩子和总统的孩子发生了冲突,结果他的孩子被殴打,被驱逐,他感到了权力的威严,感到了身份的差距。但他依然忠诚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丝毫不敢懈怠。

直到有一天,因为要排查据说是从越战中把疟疾带到韩国的间谍,许多人被抓进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他的儿子因为腹泻也被抓了。

在那个神秘的地方,不论老少,不论立场,一律严拷问,他的孩子也因为电刑而最终双腿残废。故事的后半部分,他为了孩子的腿,走遍了山万水,但孩子的病还是没有一点儿起色。最后,一个江湖术告诉他,孩子只有喝下龙的眼睛,才能痊愈。

十几年过去了,理发师的生活一如往昔,依然是谨小慎微地在总统府服务,依然是为孩子的病牵肠挂肚。直到总统去世,他突然想起那个江湖术士的话,在夜里,他偷偷地跑到广场,偷偷地从总统那巨型画像的眼晴上刮下了些涂料。

在他心里,总统就是龙,他的眼晴就是龙睛。像《药》里的华老栓一样,他怀着渺茫的希望把所谓的药给孩子喝了下去。

这样的日子继续照常,新总统上任,还想让他继续做总统的理发师,而此时的理发师,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麻木的人了,他开始有了最初的觉醒。

权力是总统的,苦难是小人物的。为权力服务并没有改变他的命运,相反,却让他尝到了天底下最苦的果子。于是,他拒绝了新总统,身心也因此而轻松,更神秘的是,他的儿子竟然也站了起来。

一个温暖而又充满幻想的结局。当然,我们知道,这绝不是什么真实事件,更不会有什么龙的眼泪。但是它是一个巨大的隐喻。它通过一个小人物的经历告诉我们,一个人的独立人格有多么重要。

在权力的阴影下,个体生命只能跪着生,只能仰视当权者。在这种背景下,肉体的伤害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自轻自贱。所以,屈膝和残疾没有什么不同。只有获得了自我的认同,认识到权力对于个体生命的伤害和践踏,自觉选择疏离,生命的尊严才得以实现。

说实话,电影对个体的思考并没有多么深刻,它只是运用了简单的隐喻和象征,但我喜欢笔者非常喜欢这种韩国式的表达,它有点儿小轻松,有点儿小幽默,骨子里却是冷的。

冷到让你必须直面那被神圣化的谎言,冷到让你必须思考自己在相同的处境下会如何选择。这一点颇有点儿张艺谋在国内没有公映的《活着》的意味。它可以让我们从宏大叙事的怪圈中走出来,好好地打量一下身边的人们,好好地打量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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