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店“童漂”
澎湃新闻记者:刘昱秀
实习生:方思文 余若欣
8岁的李一帆和100多名年纪相仿的孩子跪在横店明清宫苑影视基地的城楼下,等待即将上演的“屠杀”。7月的暑热天,造雪机源源不断地涌出鹅毛大雪,身穿粗麻布戏服的小演员们已是汗流浃背。
那是去年夏天,李一帆第一次拍戏。妈妈李婷婷记得,有的孩子热到中暑,不得不退出拍摄;有的孩子交头接耳,嬉闹着用手去接“雪花”。整个下午,导演NG了几十遍,而他们的家长,则待在几百米开外的拱门里,透过门缝观察孩子的表现。
越来越多的家长把孩子送往横店。浙江东阳市人民检察院的公开信息显示,2022年在横店拍摄的电影、网剧、电视剧等影视文化作品中,有230部有未成年演艺人员参演,人数达6000多人。
在横店还有许多主打少儿模特、舞蹈或表演培训的机构,他们通常链接了剧组和家长。而为了响应通告,很多家庭需要随时中断工作和学习,频繁往来横店。
从群演到童星,在经纪人淇淇看来,是“百里挑一”,拼的不仅是孩子的禀赋,更是家庭的财力与精力。
这是一条充满未知的路。
澎湃新闻记者 黄之涵 刘昱秀 剪辑 黄之涵 实习生 左聿瑶 调色 江勇(13:05)
第一课:“吃苦”
“吃苦”通常是小演员和家长在横店上的第一课。
李婷婷的微信里躺着50多名经纪人的联系方式,她加了十几个通告群。每当李一帆接到通告,母女俩就从杭州萧山的家出发,开两个小时的车赶往横店。
李一帆的模卡照片。
去年冬天,一场在山坡上的夜景戏,母女俩中午出发,在片场等待了近7个小时才开拍。夜里山坡上风很大,等待期间,主演们在各自的保姆车上休息,他们的补妆休息区被黑布裹得风雨不透,而群演待在只有塑料棚顶的休息区等候。
为了不受冻,李婷婷给车打着火,等到晚上10点,开始拍李一帆被人贩子抱下车的一瞬间镜头。凌晨1点收工后,母女俩连夜开车回了杭州,第二天一早,她上班,她上学。
来自南京的家长尹晓琳感慨:“群演是最苦最累的。”她在南京开一家少儿表演培训机构,有时她也会给五岁的陆欢滢接戏。
从南京开车到横店要5个小时,有一次尹晓琳和女儿凌晨2点抵达酒店,早上4点就被安排去剧组化妆,7点到片场,等到下午2点开拍。快开拍时,陆欢滢已经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对于小演员和家长来说,在剧组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等待。而在拍摄现场外等待孩子的家长,可能会更忧心。
有一次,女儿李一帆大哭着跑出片场,把李婷婷吓坏了。那是一个特约角色,李一帆扮演餐馆中的小女孩,被想要霸占餐馆的“坏人”拧着脸掐哭。前两次,导演不让用力掐,她哭得不真实,等到第三次时,她开始嚎啕大哭,第四次则是没等导演喊“ok”,就跑了出去。
看到女儿哭得脸色涨红,李婷婷感到心疼。但拍戏就是如此,没有签经纪公司的孩子,想接到这样一场特约角色的戏,并不容易。可能要投几十份简历,等上几个月,才有机会。
4岁的浪浪算是其中的幸运者,母亲韩雪加入通告群后,为他接到的第一个角色,是一部革命献礼剧的主演小时候。一进剧组,他就被剃了狼尾发型,导演把他抱到片场熟悉环境,试戏台词。
因为是夏天拍冬天的戏,浪浪全程穿着棉服,休息的间隙,母亲韩雪把他身上的小背心脱了,拧出了一摊水。
浪浪在某个剧组拍摄现场。
而在另一部谍战剧中,浪浪扮演街上的路人,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和一位成人群演打着一把伞,来来回回在街上走了几个小时。韩雪远远望见,雨水顺着伞檐淌在了浪浪的肩膀上。尽管心疼,但她不敢上前把孩子抱走,说“不演了”。
“经纪人最讨厌半途走掉的行为,我怕(浪浪)被封杀了。”韩雪小心翼翼地对待每一个通告机会,她常在通告群里看到“不配合”的家长被经纪人移除群聊,紧接着群消息跳出来:“此人再也不用。”
“带资进组”
浪浪演戏至今,韩雪没有替他收到过一次片酬。
尹晓琳说,过去剧组一般会给儿童演员片酬,但现在竞争太激烈,“两个孩子条件差不多,一个要片酬,一个不要片酬,剧组肯定就选那个不要片酬的了。”
零片酬之外,“带资进组”已经是小演员圈子里公开的秘密。
因为开办儿童表演培训班的缘故,尹晓琳有一些经纪公司的资源,常有经纪公司暗示她,找愿意“带资”的家长。
第一次听说带资进组时,韩雪是震惊的。“付出劳动,为什么还要给钱?”有几次,她向经纪人毛遂自荐,浪浪跟角色的要求很贴合,结果对方告诉她,演男主角的儿子或者男主角小时候,要交10万元,如果男主角是一线明星,还不止这个数字。
浪浪在剧组等待拍摄。
有的经纪人先肯定了浪浪的外形,说孩子有演戏的潜质,紧接着让他加入公司会员,每年缴纳会费两三万元。
家住浙江湖州的韩雪,为了照顾4岁的浪浪和1岁半的小儿子,今年4月辞职做了全职妈妈。她觉得,如果每次都带资进组,普通家庭吃不消。
于是,她把“不带资”写进了浪浪的社交账号简介,可是看着其他家长在朋友圈分享孩子进组的消息,她也不免焦虑。
有时,她平均一天给孩子投四五个通告,一半的经纪人不回复消息,那意味着“没看上孩子”。回复的经纪人中,有人让她照着剧本给孩子录一段试戏,再没消息“就是没被选上”。
在某个剧组里,她凭借当小学语文老师写黑板报的长处,替剧组写了整场戏的三个黑板报,为儿子争取了一个近景的镜头。
而为了另一个30场戏的机会,他们一家三口从湖州赶到横店,在剧组用了一天时间,教拼音都不认识的儿子背会了整页台词。得到导演和经纪人的夸赞,一家人兴奋了好久,但第二天韩雪就收到了经纪人让交5万元服务费的消息。
“当时突然哽住了,不知道怎么回消息,拖了三个小时才回他‘怎么那么多?’”韩雪回忆。后来,经纪人说可以降到3.5万元,但韩雪能接受的价格在1万元以内。
“带资”并没有标准可循,李婷婷觉得“全凭经纪人的良心”。哪怕是同一部剧,同一个角色,不同的经纪人报价也不同。
李婷婷记得,前一次接到上星电视剧的特约角色,临出发前当晚,经纪人告诉她:“不用去了。”原因是有另外一个小朋友家长愿意带资。
年薪20万出头的单亲妈妈李婷婷独自承担房贷,还有女儿舞蹈班、模特班、补习班的培训费用,在杭州生活并不宽裕。
在她看来,要接到不带资又特别适合孩子的角色,“是大海捞针。”她主要靠“手速”和家住得近的优势,帮李一帆争取一些急用人的特约角色。
尽管带资进组很常见,但经纪人淇淇认为,这不是长久之计。她接触到的大制作影视资源,剧组通常不允许儿童演员带资,因为电影质量会有风险。
不过选角的链条很长,“要看‘带资’出现在哪个环节,是剧组、选角导演、还是有些机构、经纪公司想要赚钱。” 淇淇说。
赖玉梅是横店影视城唯一的官方小演员经纪公司横小星的经纪人,她在社交平台上发布剧组通告时,经常被家长问:“带资吗?”聊天记录里,她通常要回应几页的“不带资”。
赖玉梅和小演员家长的聊天记录。
赖玉梅说,横小星成立于2022年7月,儿童经纪业务和表演教育培训双轨并行,成立的初衷是想让横店儿童演员市场趋于规范。
但当“带资”在市场上有一席之地时,“不要求带资”的儿童经纪公司容易成为同行打压的对象。有经纪人、儿童表演培训机构把赖玉梅发布的通告信息原样转发后,向家长提出带资要求,或是宣传学员已入选的虚假信息。而剧组看到那些造假的通告后,也会反过来质问赖玉梅。
赖玉梅感到无奈,“市场上有好多迷茫的家长,在这个行业里即使带资没被选上也是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有了很多被骗钱的空间。”
谁的梦想?
每年暑假,都有许多家长和孩子慕名来到横店。有人奔着剧组通告而来,有人参加了“五天四夜”、“七天六夜”的儿童影视表演课程。
“十个孩子里有九个是来圆家长的梦想”,经纪人淇淇说。她记得,有个男孩被一部大制作的电影选中,按照惯例,一个小演员只准带一个家长进组,但拍摄当天,男孩的四个家长都跟来了,“为了看明星。”
电影拍摄前的走位需要三四个小时,夜里12点主演还没有上场,家长等不及了拉着孩子就要往外走,后来这个孩子被剧组拉黑了。
接受我们采访的家长,大多对孩子成为童星并无执念,但他们也坦承,引导孩子走上这条路,也是在兑现自己的梦想。
85后的李婷婷从小被父母寄望于当公务员、老师、医生,有一个稳定的,按部就班的工作。那时,她没有想过自己真正想做什么,但她很清楚自己 “不喜欢每天重复一样的生活。”
后来,她报考了国际贸易专业,毕业后在上海、杭州多个行业做销售类工作。
李婷婷通过社交平台和娱乐新闻,感知到的演员工作,是可以去到很多地方,见形形色色的人,拥有不同的人生体验,“在我们外行人看来是挺有趣的一份工作。”
她似乎对那些聚光灯下的疲惫有心理准备,“没有哪个行业能轻轻松松地赚钱,只不过演员行业的报酬跟普通人的报酬比起来,确实会好很多。”
在选择表演之前,李婷婷给女儿李一帆试过中国舞、拉丁舞、街舞、美术、手工、模特等培训班。在她看来,女儿身体比较硬,不是学舞蹈的料;画画的运笔和设计公司里,她见过的美术生的运笔相去甚远,也不适合学美术。学业上,李婷婷经常接到老师们的私信“告状”,女儿上课开小差。
当给李一帆试到表演时,李婷婷好像命中了“密码”。李一帆性格活泼,爱讲故事,在镜头前也不怯场。同学们都叫她“小演员”,表演似乎成了母女俩的某种出口。
李一帆在参加表演培训。
对于韩雪来说,当演员是她儿时未竟的梦。
她回忆,2012年冬天,自己独自一人从安徽亳州涡阳县的老家出发,在省会合肥住了半个月,穿着单薄的裙装,参加了13所院校播音主持专业的艺考,才有了上本科的机会;另一次,是她大学期间参加当地电视台举办的主持人大赛,获得了第四名,毕业就进了老家电视台工作。
那时,她想学表演但很难。她记得,高中一个年级900多人,学播音主持的艺考生只有8人,由当地电视台主持人上课,“至于表演专业的老师或者学校,县城里根本没有。”
当她发现浪浪颜值不错,也像她一样喜欢成为人群焦点时,她感到演员之路在向他们招手了。
“造梦工厂”
在横小星的第一节表演培训课上,来自上海音乐学院戏剧表演专业的老师正在教浪浪在内的5名4到8岁的孩子做气息训练。
“鞠躬、肚子鼓起来、呼气……”随着老师的口令,孩子们安静地做着动作,家长们则聚在隔壁的休息区等待他们下课。
婚后,韩雪辞去了电视台的配音工作,搬到湖州生活;有了两个孩子后,她又辞去了老师的工作。在陪浪浪试戏、练台词和拍戏的过程中,她似乎找回了久违的价值感。
之所以给浪浪报表演培训班,是韩雪发现,儿子在家里试戏能哭出来,但一到拍摄现场,被摄像机怼着拍时,他就哭不出来了。为此,他的戏总被掐掉。
为了调动浪浪的情绪,韩雪问他:“如果妈妈走了,你怎么办呀?”他的回答出人意料:“妈妈走了,还有奶奶;奶奶走了,还有爷爷。”
韩雪决定交2万元学费,给浪浪报名14天的表演培训课。
这一天,学员早上练习气息发声、绕口令加表演、气息加绕口令。下午,从无实物表演开始训练,他们模仿小动物、模仿吃火锅,一个孩子表演,其他孩子观察。到了傍晚的形体课,学员们练习地面动作,拉韧带。
横小星的表演课程上。
横店影视城演员经纪公司总经理郭姝是横小星业务的负责人,此前她曾在美国的一所私立高中担任副校长,做过五年教育戏剧课程。在她看来,表演课程不是为了培养童星,而是要提升孩子的自信、表达力、想象力、创造力等能力,从而让孩子收获更加健全的人格。
但她在调研中发现,不少儿童影视培训机构的老师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丰富的表演经验,甚至有的仅在剧组做过特约演员。
“用简单粗暴的方式也能让孩子哭,但哭戏是一个情绪调动的过程,需要训练孩子的感受力。”
在另一家儿童影视表演机构的哭戏训练中,培训老师扮演严厉的体育老师,通过语言冲突、批评等的情境模拟,让学员达到“哭”的效果。
台下的13名学员,年龄在4岁至14岁之间,他们大多数是第一次接触表演,妈妈们围坐在孩子身后的沙发上旁听。经过了几次“哭戏”的情景模拟,台下有孩子喊:“老师太吓人了,想演高兴的戏。”
课堂上,不时有孩子跑到家长身边喝水、去洗手间。每当轮到自己的孩子上台表演,家长都会举起手机录像,并小声提示:“声音大点。”
她们或是全职妈妈,或是时间灵活的个体经营者。在休息的间隙,有妈妈抱怨儿子“你跟个大傻子似的在那一站”,有妈妈沉默地望向女儿,在和其他孩子的同台中,她发现自己的孩子有些内向和胆怯。
从新疆乌鲁木齐出发,坐了两天飞机来横店学习表演的一位10岁女孩说,她想演戏,“因为想让大家羡慕地看着我。”她想象的成名生活,“钱多到花不完,买一个海边的大别墅游泳。”
和她一同来横店学习表演的有10多名新疆孩子,他们多数是在舞蹈班和模特培训班中报名了网络电影演员的海选,被选中后来到横店。
一对来自吐鲁番的父母,用今年收麦子的钱给孩子交上了一万多元的培训费,父母很高兴,“来横店当演员,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在他们看来,孩子来到横店,意味着距离成为迪丽热巴或者古力娜扎更近了一步。
事实上,尽管有的表演培训机构会组织学员拍网络电影,但这些电影只是用个人账号传到了视频网站上,有的点播量只有几百。
郭姝说,孩子是一张拼命吸收的白纸,不正规或者不专业的训练,可能让孩子迷失对表演的认知,再想走专业的路会变得更加困难。
前路
在淇淇创办的培训机构里,前后来过300多名学员,还留在演员行业的只剩下五六人。
在她看来,能够被经纪公司签约的孩子,首先得形象过硬,戏要好;家里至少要有一个“闲人”,愿意花时间陪孩子跑剧组;还得有经济基础,找好的老师指导表演、辅导课业。
她指着墙上一位签约了经纪公司的孩子照片说,这位9岁的男孩确定了以后要走艺考的路。去年11月,他从大连转学到横店的小学借读,和奶奶在横店租房,起初,只有一两天的群演戏份,到后来要请长假跟组两三个月。
“当群演或者当连句台词都没有的特约,一炮而红的概率是万分之几。”开办表演培训机构的尹晓琳直言。
她也帮女儿陆欢滢接戏,但从未想过让女儿当演员或者当明星,“不是学了钢琴,将来就一定要当钢琴家。”
李婷婷回忆,李一帆曾接过一部短剧,女主人公是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公主,其他孩子则穿着破烂,扮演被人欺负的角色。女儿很期待地问她:“我是女一吗?”李婷婷安慰她,小演员就是要演各种各样的角色。
李婷婷自认为不是一个活得很辛苦的人,她记得,上高中的时候,自己的成绩永远是刚刚好上二本,不过分“卷”,也不过分“松懈”。她对李一帆的期待也是如此,考不上表演三大院校,就去考其他本科院校的表演专业。如果有一天做演员不开心,转到幕后,或者其他行业,只要能养活自己。
眼下,韩雪仍然兢兢业业地刷新通告群的消息,她计划听从表演培训机构老师的建议,让浪浪学习民族舞,塑造形体,为以后拍骑马戏、武打戏打基础。
至于浪浪今后要不要继续走这条路,她并不确定。韩雪说,等浪浪上了小学,她或许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孩子的学业上。如果演戏也是孩子的兴趣,她会帮他继续争取机会。但假如孩子将来不愿意了,她也尊重他的选择。
(文中李一帆、李婷婷、淇淇、浪浪为化名)
来源: 澎湃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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