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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归来!凯特·温丝莱特的新片又厉害了

娱乐天地2023-09-28 09:20:270

作者:Wendell Steavenson

译者:易二三

校对:覃天

来源:Vogue(2023年9月11日)

六月下旬的一个星期五,伦敦,一个昏暗、没有窗户的剪辑室。凯特·温丝莱特正在为她监制并主演的电影《李》进行配音录制,该片聚焦于李·米勒的生活和工作。李·米勒最初是《Vogue》杂志的模特,后来又陆续转为摄影师、战地记者,她记录了二战期间集中营的恐怖,还拍摄了那张坐在希特勒的浴缸里的著名照片。

《李》

这种极度要求同步的音频工作需要精确和熟练的技巧。「这就像在限定时间内解出一个魔方,」温丝莱特喜欢用比喻的方式解释问题,「或是找到应该放在拼图最后一角的那片有小鸟的云彩。它们带来的满足感是一样的。」

温丝莱特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和一件T恤——上面坠着几条细细的金链子;她的头发向后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我到达时已是中午,但她从早上8点就开始工作,没有午休,还要继续工作到下午3点多。她蹲在麦克风前,摆动着双手,专注于语调、语气、音量、重音和音调的细微调整,微调着每个单词,以确保她能准确把握米勒的上世纪中期的美国口音。「我在说『never』这个词的时候『r』的发音不够明显。请再来一遍,」她对音效师说。「再来一次,调子稍低一点……音量可以再调大一点吗?」

「凯特是录制配音最快的人,」她的联合制片人凯特·所罗门评价道。

「毕竟我做了30年演员了,」温丝莱特笑着说,轻描淡写地把赞美的话题撇在一边。

凯特·温丝莱特已经是这个行业最顶级的演员之一。她通过37部电影和多部备受赞誉的迷你剧磨练了自己的演技,与当今许多伟大的导演合作过——简·坎皮恩、托德·菲尔德、李安、史蒂文·索德伯格、丹尼·博伊尔,并与同时代最优秀的演员搭过戏——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哈维·凯特尔、苏珊·萨兰登、约翰尼·德普、金·凯瑞、朱迪·福斯特、西尔莎·罗南。

她曾七次获得奥斯卡提名,并在2009年凭借《朗读者》一举问鼎影后,她在该片中饰演一名前集中营看守,并在战后与一名少年发生了一段恋情。此外,温丝莱特还获得了五座英国电影学院奖、五座金球奖、四座美国演员工会奖和两座艾美奖。

《朗读者》

温丝莱特出道时是个「穿错鞋的胖小子」——她调侃道。她认为自己的演艺事业要归功于17岁时被彼得·杰克逊选中出演《罪孽天使》的好运气,该片改编自20世纪50年代新西兰两个女孩杀害一名妇女的真实故事,氛围私密而又暗藏玄机;20岁时,她又幸运地出演了大热影片《泰坦尼克号》。但事实上,温丝莱特一直在努力为自己创造好运。

「人们一直说我太胖了,」温丝莱特。「必须要变得更瘦一点。」

「你对此似乎充耳不闻?」

「我才不会理这些屁话。」温丝莱特又笑了。

《泰坦尼克号》

温丝莱特一次又一次地被独立电影和独立导演所吸引,出演那些对她有挑战性的复杂角色。这一本能让她很好地驾驭了这个出了名的善变和性别歧视的行业,以及伴随着她年少成名和身为人母、结婚又离婚的个人动荡而产生的媒体干扰。温丝莱特有三个孩子:22岁的米娅(第一任丈夫詹姆斯·塞普雷顿);19岁的乔(第二任丈夫萨姆·门德斯);9岁的小熊(现任丈夫内德·阿贝尔·史密斯)。

这一切似乎都为温丝莱特拍摄《李》做好了准备——这是她第一次作为制片人亲力亲为,负责从财务、剧本、选角到摄影角度的一切事务,这也让她能够更好地理解和传达米勒的非凡品格。「坦白来说,我如今有了更多阅历,所以可以探索到一些年轻时不熟悉的情感走廊,」她告诉我。

米勒的一生几乎跨越了整个20世纪。在30年代的巴黎,她是摄影师曼·雷的情人和合作者,也是超现实主义艺术家和诗人团体的一员(其中包括让·科克托,他邀请她出演了《诗人之血》),她还是巴勃罗·毕加索的朋友和作画对象(毕加索将她的头部绘以亮黄色,彰显她的聪慧)。二战期间,她作为《Vogue》杂志的驻欧记者,为新闻报道带来了重要的女性视角,而她所目睹的恐怖事件也打开了她自己的创伤之门。温丝莱特说:「李是一个按照自己意愿生活的女人,她为此付出了可怕的情感代价。我想讲述一个有缺陷的中年女人的故事,她去了战场,并将所见所闻记录了下来。」

米勒无畏而勇敢,在她的作品中与当时的沙文主义作斗争,同时也在努力处理童年创伤、抑郁期以及对酒精和药物的依赖(她最终克服了这一问题)等问题。她的儿子兼传记作者安东尼·彭罗斯的1985年著作《李·米勒的生活》(The Lives of Lee Miller)是这部电影的基础,他告诉我,温丝莱特就是他心目中最适合这个角色的演员,「多年前,当我看到凯特在《泰坦尼克号》中的表演时,我最喜欢的就是她不怕湿、不怕脏、不怕掉进水里、不怕被弄脏的果敢。所以我觉得她一定能演好。」

我本人也是一名战地记者;李·米勒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过去一年半的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乌克兰度过的,我告诉温丝莱特,我理解米勒的冒险精神和职业自豪感,正是这种精神驱使她沿着遍布危险的道路驶向未知的目的地。「我觉得这种旅程跟拍电影很像,」我对她说。

温丝莱特回答道:「没错!对我来说,这就是其中的乐趣所在。你或许会尽自己所能做好准备,但你完全不知道今天将发生什么。」

在我看来,温丝莱特可能与米勒有着同样的勇气——某种血性和坚持不懈。她花了八年的时间,耐心地完成了《李》的拍摄与制作(截至本文撰写之时,该片正在各大电影节上寻求发行合作)。温丝莱特说:「这部影片的诞生过程非常艰难。它就像一块巨石,而我要把它推上山。」

她有意将故事的重点放在米勒的作品上,而不是她的情人和她所处的引人遐想的艺术名人圈子。我在法利农庄(Farleys)——安东尼·彭罗斯的父母曾经位于东萨塞克斯郡的家,如今已被保存为超现实主义生活和艺术博物馆(李·米勒的丈夫罗兰·彭罗斯是一位艺术家,也是超现实主义时期的领军人物)——见到了安东尼。他告诉我,多年来他一直对那些剧本感到失望,它们往往「过于公式化,过多地强调李的美貌和模特身份,却没有探索她的智慧和作为摄影师的才能。」

诚如前文所说,温丝莱特参与了这部电影的方方面面。剧本几经修改,温丝莱特坚持需要一个女性的视角,她请来了玛丽恩·休姆和丽兹·汉娜,以避免那些往往与女性挂钩的陈词滥调——尤其是像李·米勒这样情史丰富的女性。

此外,温丝莱特还决心营造一个快乐、充满创造力的拍摄环境,她召集了许多曾经合作过的工作人员。温丝莱特与摄影师艾伦·库拉斯在拍摄《暖暖内含光》时相识,此次就力库拉斯来执导《李》——她的首部导演长片。

温丝莱特与在选角方面也出力颇多,亲自给许多演员打电话。「我无法拒绝与凯特·温丝莱特演对手戏,」以《周六夜现场》成名的演员安迪·萨姆伯格说,他在片中饰演《生活》杂志的摄影师大卫·舍曼,米勒的好友和战友。这是萨姆伯格第一次主演电影,他说温丝莱特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和鼓励:「她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因为有她,我知道这部电影无论如何都会有一定的质量保证。」她甚至帮助协调萨姆伯格飞往片场的航班,以尽量让他少离开洛杉矶,多点时间照顾他还十分年幼的孩子。「她跟我说:『我们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别担心。』她就是这么周全,以一种积极的方式推动着整个拍摄的进程。」

「她也是个百折不挠的人,」联合制片人所罗门说。拍摄的第一天,温丝莱特在排练米勒1944年在法国城市圣马洛遭受轰炸的大街上奔跑的镜头时,不慎滑倒,背部受伤。「我的脊柱上有三个巨大的血肿,」温丝莱特告诉我。「我几乎难以站立。」但她决心不能耽搁,并忍着剧痛继续推进拍摄计划。这意味着要在凌晨4点前起床,5点钟做头发、化妆,7点前到达片场。同时,她还要兼顾表演和制片的工作,接听潜在投资人的电话(融资情况并不可观;在前期制作过程中,她曾一度个人承担了两周的剧组工资以维持拍摄),寻找新的取景点,然后在晚上和她的口音教练一起复习台词。

「凯特为这部电影付出了所有,」所罗门说。「如果你和她谈论影片的任何方面,她都能对答如流。当你有了这种状态,你就能获得每个人的支持。这看起来是毫不费力的事情,但只有和她一起经历过才知道,要达到这样的境界需要付出多么巨大的努力。」

温丝莱特的眼睛大而有神,脸庞似乎从内而外散发着光芒——在眉头皱起和似笑非笑之间的细微变化中,显露了丰富的感情。她是一位语言大师(从《菊石》中多塞特的工人阶级口音到伍迪·艾伦《摩天轮》中不讲究的布鲁克林口音;从《东城梦魇》中的费城郊区口音到《朗读者》中冷酷尖刻的德语),她完全融入了她所饰演的每一个角色,无论是肢体上、声音上还是情感上。从她的特写镜头中,你可以看到她脸上掠过的多重情感或复杂想法。

「她十分看重真实性,她总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一个角色中,」玛丽昂·歌迪亚说道,她在片中饰演李·米勒的朋友索朗·达扬,在法国纳粹占领时期幸存了下来。「我看她的作品时,从不觉得她在扮演一个角色。她总是成为了那个人。」

的确,温丝莱特对准确性和真实性十分重视,她在法利农庄的档案室里待了很久,翻阅米勒的日记和信件,查看她的联络表。她确保自己的服装与米勒作为战地记者时的穿着一模一样。她学会了如何操作米勒使用的禄莱福莱手摇式相机,影片中出现的几张剧照实际上是温丝莱特在片场拍摄的。

许多场景都是为了复刻米勒的历史画面而特意安排的。在重现达豪集中营的那场戏中——米勒和舍曼当时就在现场——氛围被精心渲染,片场的每个人都深受触动。「我早就相信这将会是一部情感丰富、极具张力的影片,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萨姆伯格跟我说。「我有很多亲人因为大屠杀而罹难。所以这场戏让我震颤不已。」

米勒和温斯莱特对比图

美国版《Vogue》以「相信它」(Believe It)为题,刊登了米勒拍摄的集中营里成堆憔悴尸体的一系列照片。但是,英国版《Vogue》却只刊登了米勒在集中营拍摄的一张照片,而且把它放在了一篇关于战胜德国的长文中,这一做法让米勒感到愤怒而沮丧。

这种关于展示多大程度的真实的问题一直持续到了今天。彭罗斯告诉我,多年研究米勒在集中营拍摄的可怕而难以忘却的照片之后,他和其他研究人员患上了一种他称之为「战斗疲劳症」的疾病,「我们日夜不停地看着这些图片。」

我告诉彭罗斯,我最近与我的一位摄影师朋友进行了一次谈话,他刚从乌克兰前线的野战医院回来,在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仍在努力消化他所看到的一切,并担心他应该保留多少血腥的东西而进行自我审查。「这是一个我们必须不断自我拷问的问题,」彭罗斯说,他认为,他母亲记录纳粹德国杀人恐怖的工作与当今民粹主义政治领导人所引用的民族主义谩骂之间存在着联系。「如果我们对此撒谎,就永远无法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我希望这部影片真正表现出李对真相的求索。」

真相往往令人难以承受。温丝莱特提到了她和饰演英国版《Vogue》编辑奥黛丽·威瑟斯的安德丽娅·赖斯伯勒在拍摄一场重头戏时的愤怒和忏悔:「那场戏太可怕了。我们俩都认为,那绝对是我们在片场最辛苦的一天。老实说,当我们扮演一个角色时,内心可能会真正受到伤害。这确实是要付出代价的,天呐——」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这太傻了。」她开始道歉,我打断了她,并诚恳地跟她说,这种深切的共情一点也不傻。

温丝莱特浑身散发着活力,很容易说脏话和大笑,喜欢讲故事,并会从座位上跳起来演示一些细节:「我总是要把一切都表演出来!」自嘲之余,她也以不惧素颜和不避讳在银幕上裸露而闻名。不过这也让她花一些时间适应。「我觉得不要把宝贵的精力浪费在批评自己的身体上,」她说。「我认为每个女人都应该说:我相信我自己。别人怎么想并不重要,这就是我——管他呢。」

米勒曾拍摄过一张著名的照片,名为「草地上的午餐」(déjeuner sur l'herbe):战前,一群朋友在法国赤裸上身野餐。照片中出现的人包括她未来的丈夫罗兰·彭罗斯(本片中由亚历山大·斯卡斯加德饰演)、曼·雷、诗人保尔·艾吕雅、他的妻子努什以及模特阿迪·菲德琳。现年47岁的温丝莱特在影片中再现了这一场景,尽管她因背部受伤而无法运动。「你知道,我必须非常勇敢地让自己的身体展现出最柔软的一面,而不是躲躲闪闪,」她表示,在另一场戏中,她穿着比基尼上衣。「相信我,」温丝莱特揉了揉眼睛继续说,「我们团队里的人会说,『你可能应该坐得更直一点。』而我会回答,『为什么?就因为你们能看见赘肉?不,我就要这样坐!』」

在关于美的刻板印象面前,要坚守自我价值并不容易,温丝莱特已经学会了无视媒体抨击的白噪声。温丝莱特说:「我想这可能是源于我在20多岁时受到了主流媒体最可怕的审视和评判,甚至可以说是欺凌。」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她从21岁起就不再读评论的原因。此外,她不上社交媒体,也不让她的孩子上社交媒体。温丝莱特的儿子小熊很清楚自己不能用iPhone手机,「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我明白这对许多父母来说是非常艰难的谈判,」她说。

这是温丝莱特去年在英国电视剧《我是 第三季》中探讨的一个主题,她与女儿米娅·塞普雷顿和儿子乔·安德斯共同主演了这部作品。这部剧极具现实意义——大部分台词都是即兴创作的——讲述了一个女儿因网络暴力而陷入羞耻和自残的故事。温丝莱特在接受英国电影学院奖最佳女演员奖时,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向「感觉自己被网络世界的危险所挟持的家庭」伸出了援助之手。在我们的谈话中,温丝莱特曾多次因不公平问题而感到沮丧,她会因此提高嗓门,或捏紧拳头。

从温丝莱特清脆的英式口音中,人们可能会认为她是一个很高贵,或者是受过古典戏剧学校训练的演员,但事实上,她出生于普通家庭,家里有四个孩子,「我在一个非常温暖、充满爱的家庭中长大,同时我们家也非常混乱,空间很小。我们总是忘记喂兔子。」她的父亲也是一名演员,靠打零工维持生计。温丝莱特和她的兄弟姐妹符合在学校免餐费的条件(她清楚地记得午餐排队时遭受的冷言冷语),她16岁离开学校,在一家咖啡馆打工,勉强才负担起去伦敦试镜的火车票钱。

《我是 第三季》

她告诉我,读到关于遭遇经济困境的故事时,她经常会寄钱过去。「任何带有社会不公色彩的东西,比如一个人因为父母没钱而不能做某事,都会让我抓狂。」她笑着从愤怒中回过神来。「我很肯定,如果我不是演员,我一定会成为一名律师。」

温丝莱特说,她越来越希望自己讲述的故事「不仅能在人们的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最好还能引发讨论,带来改变。」她是欧莱雅的品牌大使,在欧莱雅今年的「价值之课」(Lessons of Worth)活动中进行了当场卸妆,并担任该品牌第三届「女性之光」(Lights on Women)年度奖的评委,该奖项旨在表彰拍摄短片的女性导演。我们见面时,她刚从巴黎为这家公司拍完一支广告回来;她告诉我,她很自豪能说服公司让一位前获奖者来执导这支广告。

温丝莱特说,电影行业对女性的态度正在改变,但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斗争。她再次握紧拳头,抱怨自己在为《李》筹资时如何遭受男性高管居高临下的态度,她说:「那些认为你想要并需要他们帮助的男人常常惹人发怒。甚至有一位导演对我说:『如果你拍我的电影,我就给你的小片《李》投钱……』小片!也有潜在的男性投资人对我们说:『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喜欢这个女人?』」

温丝莱特承认,MeToo运动赋予了女演员更多权力。她热情洋溢地说道:「天呐!这是最棒的事情。现在的年轻女演员无所畏惧。这让我感到无比自豪。多年来所有的谩骂、挣扎、噤声,被人指指点点和嘲笑,我都不在乎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文化正在发生变化,这是我20多岁时做梦也想不到的。」她告诉我,作为一名年轻的女演员,在这个行业经历的风风雨雨,「绝对让我变得更加坚强,但最重要的是,它让我深刻地理解了扮演像李·米勒这样的角色意味着什么。」

《东城梦魇》

当我告诉温丝莱特,米勒的儿子彭罗斯对她的表演的感受(「我心想,这就是李!那就是我妈妈,真的是她。」)时,她的声音因同情而变得沉重。在拍摄《李》的过程中,两人的关系逐渐变得亲密起来——他是她的向导和试金石,同时,温丝莱特告诉我,彭罗斯也是鞭策她把米勒演好、把她的故事和作品拍好的动力。「这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甚至我在看这部影片的时候,也都在想,『哦,我做到了!』」温丝莱特说,流露出一种职业自豪感。「我真的拍成了这部电影!」

是时候结束采访休息一下了。温丝莱特通常会尽量把项目之间的间隔拉长,以便有时间陪伴家人,但在《李》之后,她迅速进入了《政权》的拍摄,这是HBO出品的一部政治讽刺剧集,她在剧中饰演一个虚构的欧洲国家的独裁者。「我最近错过了小熊的运动会,」她坦言,「这是我第一次错过孩子们的运动会。但他爸爸去了。」她对阿贝尔·史密斯的支持表示感谢,还说两人没有依赖任何托儿服务。

「奈德绝对是我的坚强后盾。他是我能做到这一切的重要因素。」当她出差拍摄时,「奈德、小熊和我就像一个小团队一样协调行动。」恰巧在这个时候,她的丈夫打来电话,问她当天下午晚些时候能否去学校接孩子。「一天工作结束后,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进门时,他总是会微笑着看着我,」温丝莱特说。

温丝莱特一直在学习,或许,放下必须实现所有目标的想法也是可以的。她承认,当因为受伤而不得不放弃「踩运动单车和十分钟的腹肌锻炼」时,让她颇为窃喜。「在某种程度上,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去他的:我得对自己好一点。」

温丝莱特说,最近她常常怀念生活中日常又平凡的事情。

「接送孩子上下学。去逛超市——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做饭。」温丝莱特和阿贝尔·史密斯住在伦敦郊外。她还喜欢冷水游泳,「可能偶尔会玩一下帆板,带着两只狗散步。边看电视边吃薯片简直是人间极乐!」她说这些的时候双眼发光。

「你喜欢什么口味?」我问。

温丝莱特咧嘴一笑,「永远都是盐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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