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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3个方面,具体分析电影在创作过程中,主要使用的叙事方式

娱乐天地2023-05-06 14:24:490

后现代主义认为,人生具有偶然性,在某些特殊的时刻,需要用非常规的方式打破普遍认同绝对的真理。

电影导演在进行创作时,应该采用玩拼接游戏的方式,不能受到任何束缚,这样他们既是在拍摄电影,同时也是在与观众一同玩游戏。但是玩游戏也需要遵守游戏规则,时空便是"游戏"中重要的环节。

电影中线性叙事多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发展,偶尔穿插闪前闪回的手段增加电影感染力。

非线性叙事则较为复杂,它打破了叙事的连贯性,通过对故事情节的重新排列组合不断增加观众的新鲜感,将故事的发展从时空的束缚中解救出来,置于更为自由的表现时空,使过去、现在与未来交织在一起,增加故事的荒诞性与非理性,让观众释放在现实时空中无法挣脱的压迫感。

一般在传统的电影中,电影创作者往往会特别注意故事的完整性,情节作为推动故事发展的重要一环,优质与新颖的情节脉络会使故事的内容更具吸引力,所以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后香港电影的故事情节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作为编剧出身的彭浩翔十分注重电影的故事性,强调要用最好的方式讲故事,在对时间和空间打破重组的过程中,完成对电影叙事的创新,即"通常都不会用一个很直接的方法来讲故事,而是用一种很有趣、根本联系不起来的奇怪故事去进行描述。

所以在彭浩翔的作品中,他多采用在叙事主体上沿袭传统叙事,用非线性叙事的模式杂揉进叙事主体中去,体现出多种时间状态并存的后现代式叙事风格,巧妙的用另一种时间扭曲主体时间走向,在展现普通人的情感世界和生存状态的基础上构建叙事与影像之间的关系。

在彭浩翔的电影作品中,“杂”式的黑色幽默为其呈现出一种黑色的叙事能力,利用时空的多重并构营造荒诞的美学风貌。

电影中人物心理时间的出现多用来表现主体“本我”的真实欲望,与现实时空的“自我”形成强烈反差,使观众获得超出一般喜剧的精神快感。

彭浩翔将人物的心理时间插入主体叙事中,打破常规的时空叙事结构。《买凶拍人》的杀手Bart因生意不景气,被迫主动上门与富婆马太太谈生意时,遭到马太太的鄙视。

在面对马太太奚落的语气与轻视的态度,影片立马呈现出Bart脑却补自己痛扁马太太的假想时间情节,在心理空间中宣泄自己的怒气。

转而回到现实中,Bart却仍是一脸谄媚,希望马太太将杀人任务委托给自己,从而养家糊口,现实与想象的相互背离,为影片制造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喜剧场面,使观众在享受情感愉悦的同时也感受到人物精神上的压迫。

同样对于心理时间的运用也出现在了《低俗喜剧》中,在电影讲男主人公杜伟彰在拉电影投资时被暴龙哥强迫与驴发生关系的片段中,导演并没有直接呈现后面发生的情节,而是当杜伟彰站在驴后面时,影片立马切换到了杜伟影的心理空间。

在这个穿插的心理空间中,主人公只是对后面发生的场景进行了合理的推理。一般情况下,个体对于现实的经历都会形成记忆储存,且杜伟彰并没有昏到或者喝醉,但是主人公却强迫自己的大脑断片。

现实时空中后面发生了的剧情观众并不清楚,但从杜伟彰谈及到自己至今看到四脚的动物还会心里犯怵,甚至不敢讲出关于“驴”的字眼中隐约也可以推断出导演所省略的隐藏情节。

现实中主人公受到"自我"的约束遵循社会准则,而“本我”在心理时空中突破自身局限展现人物本能,受到本能内驱力的影响,心理空间中主人公的思想、行为往往是对现实压力的的宣泄,也为观众提供了一个本我释放的镜像场所。

所以在现实时空与心理时空中,主人公的行为举止会形成巨大反差,其造成的背反性增添了影片的幽默趣味,丰富了影片的内容,在这种跳跃式的情节编排中,让观众在大笑的同时体悟现实的无奈与心酸。

除了用心理时间增添影片的幽默趣味,彭浩翔还擅长在主体叙事中穿插突如其来的回忆片段,用以打破常规的叙事模式。

在影片《大丈夫》中,每当郭天佑对男人帮们讲述以往偷欢的过程时,影片就会立马穿插九叔和兄弟们在一起的偷欢的快乐场景以及为掩护兄弟们逃走而自我牺牲和因为保护兄弟们的秘密被迫囚禁在家的悲壮场景。

紧张的现实场景与刻意煽情的回忆片段形成强烈的反差效果,比起现实场面,刻意悲壮的节奏令人忍俊不禁,这样的叙事安排即凸显了彭浩翔的鬼马风格,更是将道义感融入偷情事件,弱化了主人公的猥琐形象,打破以往电影对于嫖娼形象的固定建构。

偷情的低俗市井主题与英雄化的高尚包装展开悖谬又融合的趋向,在滑稽荒谬的感官下表现人物关系间的失衡,使影片在线性与非线性的情节安排下展现出出乎观众意料的表现效果。

但是同是回忆片段的运用,《维多利亚一号》却传达出与《大丈夫》截然不同的效果。影片中郑丽嫦因想买天价房,不断努力工作,攒钱买房。

前期的郑丽嫦并没有直接采取极端的杀人方式获取房子,而是想通过自己的双手实现自己的梦想。就在郑丽嫦刚好攒够买下房子的钱的时候,黑心房东临时加价,导致郑丽婚变得疯狂,也就是导演倒叙的手法呈现出影片开始的画面——郑丽嫦杀掉保安。

杀人后郑丽嫦凝望维多利亚港,开始回忆童年的经历。小时候郑丽嫦的原本有一个疼爱她的爷爷,有一个关系非常好的玩伴,但是美好的生活就在香港强拆队来了之后,发生了改变。

玩伴和他的家庭因为强拆队的暴力执法彻底留在了老房子里,爷爷也因为强拆队死在了那年。所以拥有彻底属于自己的房子成为郑丽嫦一生的追求。

同样这一段童年回忆交代了郑丽嫦为什么用杀人的手段获得房子,和强拆队一样,不顾一切手段甚至牺牲他人的生命,达到自己的目的。

让他们死掉,房子贬值,那么自己的梦想就能够实现,在已经受到刺激的郑丽嫦眼里看来是非常合理的。这段回忆片段的穿插成为整部影片除主体叙事之外的第二叙事线,用以交代主人公行为的缘由,同时作促使郑丽嫦心理变化的重要推动力。

值得一提的是,导演在这部影片中用画面计时的方式,增以加影片的紧张感,同时也加强了电影叙事的连贯性。

讲故事的方式有很多,但彭浩翔对于自己的电影故事的讲述有其独特的方式,叙事结局的反转就是彭浩翔对讲好故事的重要方式之一。

反转作为叙事模式中常用的结构情节的重要手法,可以通过对影片中局部细节的小反转或者宏观剧情的大反转达到颠覆常规叙事,制造意外的表现效果。

彭浩翔曾说:“恐怖片给我最大的影响是,这些影片中都有一个强烈的、有力度的东西,往往到故事结束的时候,等鬼死了、人物开心幸福生活的时候,突然留了一手,又出现了鬼的符号。”

这种观影经验持续影响着彭浩翔的创作理念,他认为电影的结尾并不意味着故事的结束,观众根据导演给定的结尾可以多维度、多层次的进行再加工,当然结尾也可以作为故事的新的开始,用意外的结局推倒此前的故事,重新阐释故事的内涵。

在电影《公主复仇记》中,两个女人因是阿Ken的前现女友认识,并由于男主人公的恶劣行径两个女人结成联盟,决定联手报复这个负心男。

三个人的爱情游戏充斥着谎言与背叛,当女人们互为仇视对象时,会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自甘沉迷,反之当女人们联合起来,男人又成为她们的阶下囚。

影片的回忆与现实来回穿插,不停转换,当观众以为尘埃落定,彭浩翔却又颠覆式的揭开残酷的真相,原来前任的裸照并不是阿Ken发到网站上去的,而是来自前任的报复。

同样在《青春梦工场》的结尾中,对天宫真奈美产生真情的Jason将女优送给自己的平安符小心的收藏着,视若珍宝,认为自己就是天宫真奈美认定的人,是那个特例。

结果最后却发现原来大家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平安符,自己并不是那么的重要,Jason的爱情信念瞬间崩塌,发现自己被欺骗后的Jason只能付之一笑,少男少女的爱情戛然而止。

彭浩翔用其出人意料的影片结局,延伸和补全关键信息,用塔接式的方式串联故事脉络,以结尾非结束的的风格引发观众更深层次的思考。

#头条创作挑战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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